空空灵______。

▒只不过见不得你沉默不语 暂时装好心

非常用号_迟回致歉/没跑路

=空灵|空=
多年cp宝贝天青 @栖知

万水千山 遙祝双全
是俗人 只搞真的 谢谢

◆撒贝宁
▷双北only

*近期在磕楚苏

『还没承认故事结束了呢。』

【双北】香暗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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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自那次桃林重逢后,两人跟没事人似的没再找过对方。直到鬼师妹六岁那年因为观摩仙侠大会使不慎被剑气误伤,撒扫地大抵是担心所以主动找上门来。
何田玉应敲门声拉开殿门,心想着谁这么自讨没趣在自己照顾小鬼的时候……然后他便瞧见了银发男子笑得满脸褶子地站在门口,还十分做作的朝他表示友好地挥挥手。
“何……大师兄?我可以进来看看鬼鬼吗?”
真是客套的开场白呢。
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平时都在干嘛?就算没什么别的想法……当年攒下最起码的情谊总不能都抛飞了,当没我这个人似的。何田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时两人竟僵持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田,田玉?”撒扫地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试探般的再度开口。

算了。
何田玉叹了口气,妥协站到一旁让出道来:“请吧,撒……扫地。”
“我还以为你不认我了呢。”他还是忍不住怨了一声。
男子奔向外甥女的身形微微滞住。
然后他迅速转身望向仍停在原地的何田玉,眸子突然晶亮起来,仿佛那年人间。

“哪能呢。”
“你还欠着我好多好多好多酒钱呢!”

语罢撒扫地一溜烟地跑向自家小鬼,生怕被某人的眼刀戳个千疮百孔。对,他不是故意惹何田玉的,都是这张嘴啊,下意识的就……
皮过了的撒扫地心情甚好地弧了嘴角,却不知自己这幅表情落在鬼师妹眼里她只觉得害怕。女孩哆哆嗦嗦地滑进被子里,只留一双扑闪扑闪的眼睛看着他。撒扫地倒全然没什么自觉,只顾心疼地揉揉外甥女的头发顺便渡了点真气,然后掖了被角便起身离开。
他想多留会儿啊,但是门口那位的眼神恶狠狠得快要把他灼穿了……
“这就走了?”
“嗯,状态不错,没啥大事我就不瞎操心了。”他摆摆手,“……对了,谢谢大师兄照顾鬼鬼。”
又来了,这客套劲儿。
“她是我师妹,没什么。”

何田玉没好气带门送客,哪想撒扫地没走多远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掉头回来,扒着还没关严实的门缝强行又塞了一句:“明个让鬼鬼来后山玩玩吧,修养身心。”
“你也来呗,请你品品茶……这次不收茶钱的哦。”
对方还滑稽地挤了挤眼睛,逗得何田玉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脑子里除了费用不能想点别的啊。”
“不能。”

23

神经病。
何田玉超气的好吗!

他望向脚底抹油瞬间跑没影的撒扫地,有点气打不出一处来地狠狠一跺脚。
大师兄?房里的鬼鬼见状有点诧异,她可从来没见过平日里总是彬彬有礼的昆仑大弟子这般模样。女孩小心翼翼地拨开被子轻跃下床,小跑着走到何田玉身旁扒住对方的袖子。
她好奇地抬头问道:“大师兄,那个人是谁吖?”
何田玉低头,眯起眼睛温柔地理顺鬼师妹有点乱糟糟的头发笑道:“那个人啊……”

“是昆仑后山的扫地大爷哦。”
“你可以叫他撒扫地爷爷。”

翌日,何田玉领着小姑娘去到后山的桃花林,小姑娘兴奋抢先充上前去,一脸认真喊对面笑得一脸褶子的人“撒扫地爷爷”时,蓬莱皇子笑容渐渐凝固的表情,让他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何田玉站在桃树下,一片桃色灵性般的伴之他身缓缓落下,当真是如玉公子举世无双。
何田玉故作优雅地冲撒扫地勾唇笑起,眸中揶揄。
然后他见银发男子慢步朝自己走来,手中执壶。

撒扫地嘴里念叨着的还是那句话:
“桃花落了,我便知是你临了。”

24

每日打扫后山的工作其实很轻松,毕竟昆仑明眼人不少,也没人会真的让蓬莱皇子干活。
他没什么事情,也就索性恢复了自己当年凡间隐居的状态,养花烹茶自在怡然。
只是不再焙酒了。
而过去伴着他的青衫少年,如今已纵剑自独当,玉笛尖顶处长啸。
那人也倒常来,多是带着鬼师妹的消息坐在他对面,端着香茗眉眼内敛深邃不见底。
——他的青涩少年终究是长大了。

无人时,撒扫地便执笔在本子上行书:

『小鬼 六岁
清晨在后山与七彩神鹅约架』
夹层里是:
【田玉 二百二十三岁
清晨在后山引落了遍山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

『小鬼 八岁
半晚在茅房门口打哭小弟子并抢走了一件法宝』
夹层里是:
【田玉 二百二十五岁
半夜闯入后山,睡眼惺忪,手脚还有点不协调地跟我告状】

『小鬼 十二岁
在后山偷摘昆仑百年才结果的果王吃坏了肚子
偷跑进师叔房间拔了他的两根胡子被责骂了一番』
夹层里是:
【田玉 二百二十九岁
气急败坏地抱着小姑娘来找我求药,一番折腾最后反倒是倚在我肩上睡着了
责骂了拔我胡子的小鬼……一时不知道该心疼小鬼还是欣慰田玉……于是我决定不蓄胡子了】

后来何田玉搜到了这个本子,于众人面前当做证据质控撒扫地。撒扫地虽不是凶手却难得的紧张莫名,探案过程中他不停祈祷着何田玉不要撕开本子里的夹层。
——这都是后话了。

25

昆仑没有掌门了。
虽然对外甚至包括大多数弟子宣称的都是掌门鸡关子闭关修炼了,但还是有人清楚其中缘由的。
比如鸡关子座下弟子何田玉。

原因很简单,鸡关子和徒弟小谷的恋情败露,小谷被杀并入凡终生为妖永世不得超生,而鸡关子则同被贬下凡间转世为人。
终究是殊途。
处刑前,鸡关子找来了何田玉,师徒二人坐在竹林里促膝长谈,和着月光持着杯盏,盏中水纹粼粼。
“徒儿以茶代酒……敬师父一杯。”
长者低下头,面目阴暗看不清神色。
“田玉,我记得你当年是饮酒的。”
可是自从撒焙酒不再焙酒后,我就再不沾酒了。
未得答复,鸡关子微微叹了声,然后端起杯盏一饮而尽。林中风声凄厉,他抬头看着对面苦涩浅笑:“田玉啊,我做错了吗?”
“师父……”何田玉斟酌开口。
“我没错。”以天下为己任的昆仑掌门打断了他,定定地直视在公众视角下向来端着天下为公的昆仑大师兄,瞳中复杂。
“不过是仙者相恋而已,我无错。”
“你觉得呢,田玉。”
“……”他别开眼,佯装不懂。

26

后来何田玉作为昆仑大师兄挑起昆仑大梁,在一次凡间追捕妖兽的任务中认识了一个男孩,眉眼间像极了鸡关子。他觉得此乃缘分,于是就将男孩带回了昆仑,见男孩还是白纸一张便索性赐姓“白”,取名“逍遥”。

“祝贺你呀,如今也当上师父了。”对面的人仿佛不受光阴打磨摧残,性子一如往昔随性自在,冲他举杯打趣儿。
“我……准备让他再学些日子就放他去凡间历练了。”何田玉自顾自地品茶,没接他话茬。
“一个人,你放心?”撒扫地显得有些惊讶。
“嗯。”他淡然。
“你以为白逍遥也会像你一样遇到一个撒焙酒吗。”

何田玉愣住。
他下意识抬头望向对方,良久无言。
直到不记得是谁先别开目光才结束了这样有话难出口的尴尬气氛。

何田玉没再去后山找过撒扫地。
他在想,两百年前遇见撒焙酒,他错了吗?
两百年后重逢认识的是撒扫地,他错了吗?
……错的是我吗?!

27

这是一届不太平的仙侠大会。

甄厉害死在昆仑后山,许久未见的蓉仙姑碰巧回昆仑便刚好接下了调查真相的担子。
不巧理事中途扯出了不少陈年旧事,揭开了不少老底。
比如撒扫地是蓬莱皇子的事情被众人所周知;
比如鬼师妹清楚了乔大侠是她父亲,而撒扫地是她舅舅,她是蓬莱下一任继承者的事情;
比如白逍遥是鸡关子转世的真相;
比如甄厉害就是灭门蓬莱的罪魁祸首;
比如一切的开端乌皇元神被封印到了鬼师妹的体内,而现在则被当年的鸡关子转移到了何田玉身上;
比如……只有何田玉的无暇灵玉真身才能彻底结束乌皇元神一事。

他霎时间明白了。
为什么撒焙酒见到他就找他开玩笑地讨要玉笛,正是因为那柄玉笛上沾染了他的气息所以对方错以为那就是无暇灵玉。
而后来,后来……
何田玉不敢下想。

“我觉得都等了好几千年,就这么办吧。”在众人讨论那张消灭乌皇元神的密卷时,撒扫地不合时宜地站在一旁吊儿郎当地起哄,“一了百了,三昧真火!点火!”
他是怎么那样轻松的说出“一了百了”这几个字的?!
何田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眸中悲怆,那人投射过来的目光陌生的仿佛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路人。
太陌生了。
“你只听到要把我焚了你就高兴了!”何田玉指过去,声带发颤,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激动。
昆仑大师兄真的有点伤心了。
或许远远不止一点点。

28

“烧了我吧。”
他漠然开口,无波无澜无悲无喜,仿佛那不是自己。
撒扫地等了那么多年,自己索性成全他。
谁叫最后错付真心的是自己。
何田玉带了绝望地阖上眼,这让他错过了银发男子瞳里一闪而过的痛楚。

29

最后乔大侠被冤成凶手,何田玉想着自己反正是将死之人也就主动认了罪名。
没有人怪他。
所有人都觉得何田玉没错。

当天晚上鬼师妹蹿进后山撒扫地的居所,她跪在地上求他能不能救救何田玉。
“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是不能让大师兄去死啊!”
小姑娘说着说着抽噎起来,紧紧攥着撒扫地的外袍歪着脑袋哭得愈发决堤,头上的步摇晃得厉害。
“舅舅……救救他吧……你们明明……明明……”话说到这个份上,都分不清鬼师妹嘴里嚷嚷的是“舅舅”还是“救救”。
“我会去的。”他突然不敢让自己的外甥女这么说下去,他害怕听到什么自己害怕听到的话。

就算鬼师妹没有来求他,撒扫地也会去的。
何田玉不能死。
他怎么能死?!
自己下午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就是为了激他死心继而不会为了他撒扫地做出半点牺牲。
可这个蠢小子完全没和他往一处想!
天知道他脑子怎么长的反而越来越坚定死志!

“何田玉!你根本没有你师父在信中写得那么伟大,你怎么会会为了封印一个暂时没有威胁的乌皇元神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呢!你一腔意气行事,你考虑过自己的后果吗?!”何田玉回头看向一把摔开自己寝殿大门,一口气吼出一连串质问也不带喘气的男子,怔然。
外面在下雨,很大很大的雨。大到雨滴滴落声密集震耳如雷,眼前人浑身湿透,头发衣衫紧紧浸贴在皮肤上,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甚至第一眼都没认出人来。

这个人是有多着急,不披蓑衣不执伞,都忘了运功催动雨水避开自己开出一条干路来,硬生生从后山闯到昆仑内部。
自己都好多年没见过淋雨的人了呢。

何田玉看着他,毫无征兆地笑起来,笑出声的那种。
他挥手施法驱散了那人身上的雨水,眉眼弯弯。
“我确实没考虑过自己的后果,但是我考虑你的后果。”
“这么多年了,我让你如意一次。”
撒扫地来不及思考他这话其中的意味,他只一心念着眼前人的安危:“让我如意的话!你就现在跟我走,不要管什么乌皇元神天下社稷,我们像当年一样隐居着,我们接着焙酒赏花。”

30

“不。”何田玉语调温和说出拒绝的话。
“我师父当年问我,我是否知道自己对错,我没回答他。只要牵扯上你,我就看不清眼前的路了。”
“但我知道,你是蓬莱的皇子,你本不该落到如此境地。要说当年桃林相见还是一场错,否则也不会引出现在诸多是非。”
“我想要解决它。”
“撒撒,这次我确定自己没错。”
“你看雨这么大,后山桃花一定会落满半山。”
“你见花落,就当见我吧。”

31

后山桃花落了。
撒扫地那晚疏于施法,桃花便也遵循自然规律照常被雨水打落了。
世上本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在人为。
——人却天定。

无暇灵玉需在三昧真火中燃烧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彻底焚尽乌皇元神。
七七四十九天,撒扫地一日都没去看。
倒是鬼师妹倚着蓉仙姑的肩终日守在炉旁哭着,哭到没有泪水干干哽咽。
那是从小把她从小养大殊心照料的田玉哥哥啊。
她觉得撒扫地薄情。

32

最后一日,后山传来一声凄厉的悲啸。
那是源自灵魂的悲恸。

撒扫地盯着满地的残瓣看了整整四十九天,他不指望那堆落花能让自己如见田玉,他也不指望能埋葬自己的思念。
他只是空空的望着。

『红颜枯骨刹那间』

撒扫地忆起那日何田玉对他说的“这次,我觉得我没错”。
但是我没能拦下心存死志的你,我大错特错了。
蠢小子,你还是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你还是昆仑一心为苍生的大师兄;
我心尖上那个自私自利的何田玉。

33

撒扫地恍惚间睡去。

他迷迷蒙蒙间见到后山桃林如初般漫天绽放,微风在林中穿行却带不落半点绯红。
接着,他见到一抹青影遥遥行来,所过处暗香飘来落英缤纷。
那人怀里好像抱了一坛酒,嘴角盈着笑意。
他在离自己一步时站定,微微倾身将酒坛推入自己手中。
撒扫地看清了他的脸——
撒扫地听见彼时属于自己的少年笑着埋怨:“这是你当年把重伤的我送回昆仑离开后,我自己在偏殿花园埋下的一坛桃花酒。就算是再次的酒……埋了两百余年也成好酒啦,可是……你却没来得及陪我喝。”
他清秀的脸为难的别成一团,语气里带的撒娇更添了撒扫地对他的疼惜。
“田玉,我陪你喝……”

撒扫地睁开眼。
眼前是和方才一模一样的桃林,满园灿色,阳光倾泻下来在地上打出星点光影。而虚空中,花瓣飞舞,手中捧着的已经开盖了的桃花酒沁人心脾。
只是少了眼前的青衫少年。

他卧在树下,有花瓣自他眉心拂过,缱绻温存。
仿佛是何田玉留给他最后的吻。

34

“常疑即见桃花面,近甚来,翻笑无书。书纵远,如何梦也都无。”

后山的桃花再没有落过;
撒扫地也再也没有梦到过何田玉。

35

鬼师妹决定回去重建蓬莱,她觉得自己不能辜负大师兄用性命换来的蓬莱苍生再无阻碍。
“如果……皇舅不愿意跟我回去怎么办。”
白逍遥…不,现在应该说是鸡关子的男子坐在她对面,淡淡地笑:“他会的。”

自己昨晚去后山织了一段梦境,代赠了一坛酒。
而亲自去起风的,是那个住在撒扫地心上的人余下的最后一缕残魂。
“我昨天应了一个故人的请求,帮了撒皇子一件事。”

“……故人已故。”

36

蓬莱重建的时候种了大片大片的花卉,整个岛屿装点的满眼春色。但这其中,独独缺了原本蓬莱最具代表性的桃花。
那是蓬莱公主特意叮嘱的。

多年过去,现今蓬莱的繁荣使很多人已经忘记了当年它曾陨落,忘记了什么是乌皇元神,更多的人,甚至忘记了何田玉的名字。
撒扫地还是叫撒扫地,没有换回他本来的“撒皇子”也没有因为纪念某人而更成“撒焙酒”。

一日躺在园子里歇息的撒扫地见着了个误闯入的小家伙,那孩子脸上的慌张青涩和当年的少年如出一辙。
撒焙酒一样的人可能会再出现在谁的生命里。
但这世间终究不会再有一个何田玉了。

他温柔地对那个男孩儿打招呼,脸上安和:“你好啊,不用慌张……你是附近学堂里无意闯进来的学生吧,可以给我吟一首诗吗?”
男孩有点意外地眨了眨眼睛,还是应允怯生生的开口:“欲诉…闲愁,无,无说处,几过莺帘,听得……间关语。”
撒扫地突然接话:“昨夜月明香暗度,相思忽到桃花树。”
“那个……爷爷你错了,是梅花树。”

银发男子轻笑着点头。
诗背的确错了,但是他没错。
谁都没错——

那年粉瓣花雨,香暗度入他心的,的确是此间桃花树下的少年。












●END

【彩蛋♚

当年的撒焙酒和何田玉的相遇到底是对是错,人们各说其词众口不一,甚至当事人自己都无法界定。
但起码,撒贝宁和何炅的相遇他们都确定没错。

这天是七夕,一个原本意义是女儿节却慢慢流传成情人节的节日。
秉着中国的情人节买什么玫瑰的的想法,撒贝宁极为头疼给自家炅炅老师的七夕礼物。
直到他看见一个青衫的姑娘倚着一棵开得旺盛的桃花立在路旁——
夏末秋初怎么还会有桃花?
他有些好奇地走上前去,闻脚步声,那名女子抬起头来,见是来人,冲他温和地笑。
“七夕,要折支桃花送心上人吗?”
撒贝宁听见自己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
意识再度飘忽回来,他已经回到了何炅临时居在北京的酒店门口。而手中的桃花枝还真实的存在着,颜色鲜活的如同未离树木。
撒贝宁尝试回想那个不由分说赠与他花枝女子的音容,可脑中却犹如记忆缺失一片空白。
只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人自己好像在很多很多年以前见过,而这个人的面孔……又是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古灵精怪的姑娘。
思绪飞转间,他已经步至何炅客房。
算了。
撒贝宁轻呼出一口气,推门而入。
“炅炅,七夕快乐。”昨天他们一起在中央台录《开学第一课》,因而难得有了机会一起过七夕节。
何炅正在清理行李,见来人手中单执着一支桃花枝的模样有些滑稽,忍不住笑。
“哟,撒撒你哪里弄来这样明丽的桃花……还竟然在七夕送我啊。”他嘴上虽不留情,但还是心情甚佳地接过花枝。
下一瞬满枝桃花无风脱落,且还不是直接下降而是围着何老师打几个绯色的旋才缓缓垂落。
空空留着撒何两个人站在原地干瞪眼。
“我,我的意思是,纵万种桃花加之我身,我也只撷取你这一朵。”
“瞧把你给能的,救场功底派上用场了。”
瞧着对面有点尴尬的撒贝宁,何炅也不忍心在接着打趣儿了。他还是紧紧地抱着那支已经光秃秃的桃花枝,倾身向前凑近对方,迅速在他嘴角上偕了一口。
何炅暗下声调,撒娇般轻轻蹭着撒贝宁的脖颈,在他耳畔吐息。
“我很喜欢这个,七夕快乐,撒撒。”

好多年后,撒焙酒的桃花还是为何田玉落下了。
而现在的何田玉也不用再纠结到底是称对方“焙酒”“皇子”还是“扫地”了。
撒贝宁永远是何炅的“撒撒”。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辛苦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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